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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当中,白起长平之战的时刻,还是在悠然的下棋,从容淡定。
王翦却感觉自己差了很多。
出击赵军,有着九层的胜算,可他还是忐忑着,心中在不安,在惶恐着。
似乎想到什么,直接邀请李牧。
片刻之后,李牧到了。
这两位宿敌第一次相见。
王翦第一次看着李牧,李牧的身躯不健壮,反而是瘦弱至极,下巴有着胡子,显得很是平常,唯有一双眼睛,显得明亮至极。
李牧也是看着王翦,王翦身躯低矮,微微发胖,还有些发黑,好似一个老农民。
王翦道:“请坐!”
李牧也不客气,直接坐在一旁。
王翦道:“我们下棋吧!”
李牧道:“好!”
有侍从上前,摆下了棋盘,在旁边放下一个棋海
棋盘上有一道道纵横线条,彼此交错在一起,好似巨大的网一般。
在棋盒当中,放着黑白棋子。
王翦取出黑子,率先落下。
李牧取出白子,也是随后落下。
很快的黑白二字不断的落下,棋子交错在一起,相互纠缠在一起,碰撞在一起,从简单变得复杂起来。
王翦道:“三十万大军进攻赵军大营,已经交锋在一起。不久后,二十万赵军剑尽数化为灰灰!”
李牧神情微微变化,道:“该如何打,这是赵葱需要想的问题。至于我,在被赵王撤掉上将军之后,一切皆是与我无关了。我只是局外人!”
王翦道:“有些羡慕你,局外人可以从容看淡一牵可我就不行了,我要指挥五十万大军,中间不能出一丝差错,只要有一丝差错,就是对不起大王的信任。”
“在五年前,我只是一个千夫长,只是统率二线部队。”
“那时,我以为自己会默默无闻,直到最后退下来。可谁能想到,赵军奇袭而来,打到了蕞城。
那时,我正在押送着粮草,本来没有作战任务,可硬生生的参加了蕞城之战,可正是这一战,大王记住了我等名字!”
“在稍后的岁月当中,开始崛起,走到了现在的位置……”
这一刻,王翦陷入回忆当中,回忆过去的种种,着往昔的事情。
从一个边缘角色,走到了现在,他对秦王政很是感激。
可正是因为这份感激,不能辜负大王对他的信任。
李牧听着,却是沉默了。
他是官二代,是军二代,父亲是赫赫有名的名将,从在军中长大,十五岁参军,成为百将,十八岁千夫长,二十三岁成为校尉,统率万人大军。
等到三十岁的时刻,已经成为一郡太守,率领十万大军与匈奴对决。
他的一生没有曲折,没有太大的挫折。
直到不久前,丢了上将军的职务,差些被宫卫军杀死。
王翦的人生经历,是他难以体会到的。
这大概就是草根与军二代的区别,起点不同,奋斗的历程不同,也很难产生共情。
着着,王翦停下话语。
李牧道:“恭喜你了,这一战要威震下。这一战之后,邯郸兵力空虚,再也没有谁能阻止你覆灭赵国。到了那时,伱就是灭国功臣!”
王翦道:“灭赵第一功臣是大王,大王信任,大王知人善任,这是最为重要的;
灭赵的第二功臣,是仲父吕不韦,若不是这位在后方,居中调解一切,导致粮草无忧,大军岂能顺利;
第三功臣是李信,若不是他攻占代郡,导致赵国的防线动摇,我岂能有机会。
第四功臣,才是区区王翦!”
李牧叹息道:“你倒是谦逊,不抢功,主动让功,这一点上我不如你!”
王翦道:“我只是廉颇之才,你却是白起之才,大王对你敬重至极。
当我率领三十万大军,与你的二十万大军对峙,我占据优势时,打算主动出,大王却是传来诏书。”
“在诏书当中道,一个李牧顶十万大军,不能轻视。”
“于是,大王直接调来二十万大军,合计五十万大军,兵力是你的两倍之多,可依旧是防御为主,没有主动出击。由此可见,大王对你是何等的忌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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