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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别人打你左脸的时刻,要伸出右脸,让别人打。
这下贱吗?
很是下贱!
郭开自己也是瞧不起自己。
可是想着秦军强大,百万大军威慑而来,就是化为了平静。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做人要学会低调,要学会隐忍。
孩子可能会意气用事,可能会因为我骂你一句,就是面红耳赤,就是怒而杀人;可他不会,他更多是讲究利益,讲究未来,对于很多事情,可以忍让一二。
秦王政,需要他带路党。
可也仅仅是需要而已,并非是不可替代。
没有了郭开,还有李开、赵开、王开,在危机的时刻,愿意为赵国陪葬的权贵很少,多数人会选择投降,成为带路党。
世界就是如此残酷,敌人还未打入邯郸,很多权贵就是想着投降。
郭开深吸一口气,道:“我明白了!”
侯谍道:“打下难,守下更难。大王时常教导我们,齐国能灭亡燕国,却是不能兼融,最后被燕昭王复国;燕国能灭亡齐国,可乐毅不能兼融,最后被田单复国;吴国能灭楚国,却是不能兼容楚国,最后申包胥哭庭,秦军大破吴国,吴国败退!”
“大王,想要灭赵国很难,可想要兼并融合赵国,却是难上加难。”
“治理赵国,到底是实行王道,还是实行霸道,是柔和为主,重用赵国人为主,以赵治赵,还是清洗所有的赵国官吏,尽数用着秦吏……这些大王,皆是没有想好,现在还在犹豫当中,这是你的机会。”
侯谍道,似乎觉得郭开可以利用。
觉得郭开,可能成为未来的盟友,故意泄露了一些情报。
郭开听着,立刻眼睛明亮起来。
是呀,来日方长。
灭掉赵国,不是结束,只是开始而已。
他有的是时间,何必急躁。
人不怕被利用,就怕没有利用价值。
只要有利用价值,那永远也不怕被他人抛弃。
郭开笑道:“使者放心,这些事情我会做好的!”
……
王宫当中,在惶恐不安。
此刻,邯郸城当中,精锐的兵马只有两万多宫卫军。
两万多宫卫军,固然是战斗力强大。
可想要守好王城,却是力有不足,王宫当中陷入惶恐当郑
赵王也是陷入惶恐郑
七十万秦军伐赵,欲要灭亡赵国,没有谁会不觉得恐惧。
赵王迁,也是下意识的恐惧着。
只是脸色淡定,强行伪装成不害怕的样子而已。
此刻,南方的使者到来,在介绍着漳河的情况。
赵迁问道:“叔父,何时归来?”
对于春平君赵佾,对于这位叔父,平常的时刻忌惮不已,可这一刻,却是巴不得这位早点归来。
使者道:“君上,率领二十万赵军,正在与杨瑞和对峙在漳河附近,以长城为线,进行防御。秦军攻击极为猛烈,出手极为狠辣,君上勉强支撑而已,根本分身乏术,也无法离开南线。”
“若是离开南线,可能军心动摇,大军崩溃!”
赵迁道:“叔父无法归来,寡人奈何之?”
使者道:“君上了,大王已经十五岁了,已经不是孩童了。昔日,赵武灵王在十五岁的时刻,已经是带领兵马,征伐代国。大王才略,不逊色于赵武灵王,为人聪慧而睿智,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!”
赵迁道:“七十万秦军出动,赵国危机至极,叔父可有破敌的计划?”
使者道:“君上,也没有主意!秦王政畏惧李牧,僵持在番吾城外,足足有半年之久,畏惧不敢前,更是称呼其为白起。李牧为赵国公室之人,又是国之良将,君上可询问一二!”
赵迁道:“不久前,我也询问李将军。李将军只是了,此战好似昔日的长平之战,贸然进攻,可能被秦人围歼,唯有如廉颇一般,与秦人对峙才有一丝生机。等到秦军疲惫的时刻,自然退去。”
李牧也没有好的计策,唯有一个拖。
拖到秦军粮草不足,拖到秦军疲惫而去。
使者道:“既然李将军如此,大王听从其言,便可以了!”
赵迁道:“寡人相信李牧,想来李牧不会辜负我的希望吧!”
使者道:“君上曾言,他已经派遣使者,前往楚国,魏国等,只要这两个国家出兵攻秦的时刻,就是秦人退兵的时刻。秦人出动七十万大军,粮草损耗巨大,每时每刻都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。”
“可我赵国,却可以就地补给粮草,若是继续下去,最先坚持不住的,必然是秦国。”
赵迁叹息道:“希望如此吧!”
又是询问着一些事情,使者回答着。
交谈许久后,使者告辞离去。
赵迁翻开一些账目,又是翻开一些情报,却是陷入沉思当郑
拖下去,似乎是唯一的胜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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